慕桥

浮生一卷漫西风呀

【彬诚】却话巴山夜雨时(十九)

古风AU,生子,OOC

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情,耽误了更新,唉,一言难尽

大家都要多多保重身体啊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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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倒流回韩彬去赴萧拓的鸿门宴的这一。

这一天赵诚依然在家里歇着。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隐隐有种感觉,孩子可能要出来了。

知道他怀了孩子的人只有周巡和薛岑,巧的是他们都送来了很多小宝宝穿的衣服和玩具。

遥津把收到的衣服都洗了,因为听说洗过的衣服会比较软,宝宝穿着会比较舒服。

这一天,他把晒干了的衣服收到房间里来整理。一堆五颜六色的小衣服堆在榻上,赵馨诚拿起一件粉色的衣服抖了抖,道:“啧,这是给小丫头穿的吧,肯定是周巡送的,他就希望是个丫头。”

遥津白了他一眼,道:“说不定真的是个小小姐。”

赵馨诚把衣服一丢,挠挠头皮,道:“不能吧,两个大男人,生出个丫头?”

“......两个大男人能生出个孩子来本身就很奇怪好不好!”

“呃......”好像也没错。

肚子里的孩子翻了个身,他被顶得有点反胃,皱了皱眉把手放在肚子上。

真是不可思议啊,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,居然这么大了,里面还装了个娃娃。

听说生孩子很疼?这药的效果应该只有一次吧?要是还来一次,七八个月不能跳不能跑不能练功,那真是太可怕了......

他正胡思乱想,遥津已经把衣服全部叠好了,他找出了一个檀木的大盒子把衣服全部放进去,然后把盖子盖好。

他抱着盒子站起来,准备把它收起来之后就去厨房端午饭。

今天中午吃蒸鳜鱼、猪肉酿豆腐,还有一个青菜和一碗乌骨鸡汤。

他用托盘把饭菜端进房间放在桌子上,正想叫赵馨诚过来吃饭,赵馨诚却忽然丢开了手里拿着的书刷地一下站了起来。遥津吓了一跳,却见他几步迈到墙边拿下挂着的剑,铮然拔剑出鞘!

遥津吓呆了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很快门外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,他惊恐地看向门外,赵馨诚提着剑想去开门,遥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,他回头,却见遥津一脸惊慌地看着他拼命摇头。

他轻轻把遥津推到一边,这时,房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,一个人影闪了进来。赵馨诚挥剑急刺,却被他一个闪身躲开。两人缠斗了起来,交手没几下,赵馨诚忽然觉得腹中一阵急痛,脚下一软。他倒退两步一手以剑矗地撑住身体,一手捂住了肚子。

遥津脸色一白,立刻扑过来挡在他面前,却被人一脚踢开,身体撞在墙上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,一口鲜血喷薄而出。

遥津!
 赵馨诚心里一惊,他想过去看看遥津,面前却忽然腾起一阵白雾,他脑中一昏,长剑脱手落地,整个人向下委顿,立刻又被人接住抱了起来。

他只觉得眩晕越来越严重,双眼慢慢阖上,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眼前,便人事不知了。

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,眼前一片漆黑。他只觉一阵头痛欲裂,忍不住想伸手撑住自己的头,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了起来,眼前蒙着黑布。

他稍微动了动被捆扎一起的双手,立刻碰到了一面震动的墙壁,然后他立刻感觉到自己其实整个身体都在晃动。

哦,原来是在马车上。

头疼慢慢缓解了,但是很快他又开始觉得胸口发闷,他侧躺在马车里,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了起来。

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喊,没想到立刻有一双手托着他的后颈把他扶了起来,让他靠着一个软垫子坐着。

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,把捆在前面的双手放在一阵一阵闷痛的肚子上,试图用手心的温度稍微抚慰一下肚子里的孩子。

很快又有一个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唇上,他闻到一股药味,于是微微张开嘴,那人把一碗药喂了给他。

这碗药勉强缓解了他的疼痛,他靠在软垫上稍微放松了点身体,一阵困倦又接踵袭来,他不由得慢慢阖上了眼睛......

但是天不遂人愿,他刚想昏睡过去算了,耳边却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:“赵公子真沉得住气,我们没堵上你的嘴,你却一言不发。”

他脑子里晕的不行,只能强撑着一丝清醒,道:“大概知道怎么回事,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那人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,赵馨诚便闭上眼一头睡了过去。

等再醒过来的时候,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摘掉了。他睁开眼睛, 首先看到的是宝蓝色的床帐。他躺在一张床上,脸朝里侧,身上盖着一床被子。

他闭了闭眼,缓缓撑着床板坐了起来。

胸口还有点发闷,身上也没什么力气。他坐在床上朝外看去,只见自己正身处一个房间里。这个房间很小,也非常地简陋,只有一张床,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,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床正对着门,门是关着的,门的左右有两扇窗户,窗框上都装着铁栏杆,一看这房间就是关人用的。

他掀开被子,慢慢下了床,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看到床边还放着一个恭桶,心道怎么连个屏风都没有。

他回到床上,盘腿而坐,闭目调息。
 很快,就有人给他送饭了。给他送饭的人用钥匙打开房门,把食盒和茶壶放在桌子上,他抬眼望去,门外果然守着两个人。

他在心里苦笑,还真看得起他。

那人把东西放下就走了,他打开食盒,有三个菜两碗饭。

还不错。

他在房间里待了两天,每天有人定时送饭菜,除此之外,再没人来。

饭菜都挺好的,可是,没有药喝。

他摸摸自己的肚子,自从那天被人迷晕了之后,就一直不太对劲,再加上他心绪不定,孩子明显躁动了很多,随便伸一伸手脚就能让他痛上一阵。

原本还想着它要是能早点出来就好了,现在却有点怕他急着出来了。

第三天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打开,有两个人走进来,对他拱手道:“赵公子,我家阁主要见你,请吧。”

赵馨诚站起来,跟着他们走出门去。

他被一路带到一座三层小楼,楼外守着四个护卫。他迈步走进去,首先看见的是悬在厅堂正中的一方牌匾,匾上墨书三个大字:拭雪阁,一股古朴而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。萧拓背对着门外负手立在堂中,听见赵馨诚进门的动静转过身来,两人四目相对 ,赵馨诚一步迈过门槛后便站住了脚步。

萧拓笑了起来。

他仍旧背着手,缓缓踱步行来,走到离赵馨诚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来,拿眼睛上下打量他。

赵馨诚被他看得一阵发毛,皱着眉开口道:“原来这就是萧阁主的待客之道。”

萧拓一笑,道:“不敢当,萧某只是太好奇了,赵公子请上座。”说罢伸手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赵馨诚一手撑着腰,慢慢走过去,扶着椅子的扶手慢慢坐下。

萧拓也回到主位上坐下,很快就有下人送了茶水点心来。

赵馨诚拿起茶杯,但并没有喝,抬眼却见萧拓仍然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看着他。这目光让赵馨诚觉得非常不舒服,不至于做出把肚子挡住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,但也无意于任由他继续看下去。

他直接了当地问:“看够了吗?”

萧拓一愣,道:“脾气倒是不小,想不到,堂堂皇城禁卫军统领,不但愿意雌伏于人下,张开腿让男人玩弄,还愿意怀孩子,可惜,愿望终究会落空。”

赵馨诚只觉得心脏一缩,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萧拓笑吟吟地看着他,语气中却带着一丝狠戾:“我不想看到这个孩子生下来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赵馨诚放在腹部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,胸闷的感觉又升了起来。他竭力稳住呼吸,缓缓道:“你要把这个孩子拿掉,我也会跟着没命,你就不怕,你这拭血阁会被一朝攻破......”

萧拓用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,摆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,道:“我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你的问题,但是很可惜,答案是,我不怕。”

赵馨诚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他却哈哈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哈,放轻松,虽然我没兴趣用你来挡什么朝廷军队,但是你还是有点用处的。”

赵馨诚有点疑惑,萧拓对着他眨眨眼睛,道:“师兄没有告诉过你,关于地宫的事情?”

地宫?

“拭血阁的第一代阁主萧准就葬在这后山里面,据说他的墓里有地宫,地宫里藏着一批金银财宝,和关于本朝的一个惊天大秘密。”

啊?

赵馨诚皱起眉,这跟他有什么关系?

“萧准在设计这个地宫的时候,留下了一把钥匙,后人只有得到这把钥匙,有可能进入这个地宫。而这把钥匙,在师兄的手上。”

“可是阁主不是你吗?”赵馨诚问。

萧拓脸上的笑容弱了一点,道:“是啊......阁主是我,我手里却没有这把钥匙。”他抬头看向门外,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。“这个阁主是师兄不要扔给我的,他虽把阁主的位置给了我,却没有把钥匙交给我。为什么?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件事情。我想了很多年才终于发现,我何必想清楚,只要把钥匙从他手上夺过来,不就可以了吗?哈哈哈。”

赵馨诚看着他诡异的表情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,他想起去年秋猎的时候,韩彬来见他,拿出一块玉,说是送给他的生辰礼物,让他回去之后找条绳子挂在脖子上。

现在想想,那块玉佩形状非常奇怪,大概是比较扁平的柱形,上面镂刻了许多奇怪的花纹,该不会——

他一想到这里,忍不住想伸手到胸前摁住那块玉,但他立刻忍住了,作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。

萧拓见他目露茫然,心里有点失望,又想,韩彬大概也没那么喜欢他吧,居然连这些事都没有告诉过他。

孰不知在韩彬的看来,这些肮脏的事根本不配让赵馨诚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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